商明意

防弹团粉属性偏127😼🤍
凹珍糖旻正泰yyds 随手写写 热爱BE美学

【Love myself.正泰现背】(一)

田柾国第一人称/现背BE/OOC严重慎入

“You've shown me I have reasons I should love myself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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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回最一开始,七家公司的名片递上来的那刻。


我固然欢喜,却又觉得有些不切实际,于是七家公司都去了一次。


Bighit是我最后一间去的。


当时天色已经半晚,暮云昏昏沉沉,风很慢,人也少。我手插口袋踢着石头一路从地铁站走到公司,在前台报上来意后开始千篇一律的参观行程。


不同的是给我留了自由时间,我有点讶异的道谢,等人走后才发现自己并不熟悉这里,只能往有音乐声传来的地方走去。


里头的人靠着墙正在回讯息,看见我来了还以为是代表,跳起来之后我们四目相对,我忍不住有点想笑,却又觉得失礼,哪知道他笑出了酒窝,捂着脸好看的眼睛笑成一条线,还不忘问我是不是来参观的。


我愣愣的回答道是,于是他就收拾东西带我去了附近的便利商店,一路上还十分熟稔的和职员打招呼。他请了我一杯美式,用他口中“所剩无几”的零花钱,我要推拖,他却笑着说是弟弟啊没关系的。


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说话,他很健谈,低沉的声音说起话来莫名有种磁性,一点都不像同龄人。问了以后才知道他比我大上三岁,于是我莫名其妙的喊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哥。


喝完咖啡他看看手表和我说他得回去练习了,我晓得是脱身的借口。正打算去坐地铁,已经过了马路的他竟又绕了回来,晃着手机露出腼腆的笑,和我说他忘加联系方式了。


跟其他公司客套的人半点都不一样,真的。


这是诱发我信念动摇的契机之一,寄给JYP的信躺在草稿里生了灰最后都没寄出去。促使我选择Bighit的原因其实很不实际,甚至天真到不符合我自己。


但少年人嘛,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冲动,而那些冲动会改变我们的一生。


我只是觉得,那里有种与我分外契合的气氛。


兜兜转转,我进了Bighit。


那年我十五岁,从釜山来到首尔,带着行李和一颗赤诚的心住进宿舍,追求听起来过于虚幻的梦想。


第一个认识的自然是南俊哥。他在公司门口认出来报到的我是那天的小孩,于是亲自领着我到了宿舍,说我们公司的练习生很少,基本能进来的就是奔着出道去的。


玧其哥是在工作室见到的,厚比哥在第一天晚上吃过晚餐后就熟了起来,其他几位哥也都对我不错。


他们是真心把我当弟弟宠爱着,而那份真挚对我来说无比珍贵。


学业也不能荒废,我转学到了首公艺继续完成高中学业。出道后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检视,所以我小心翼翼的维系着自己的人际。


纵然我并不热爱学习,但我很现实,也很清醒。有时候放学回家练习完还要挑灯到半夜,我都会想笑自己干嘛这么累。


高中生的世界里,八卦和俊男美女传的比什么都快。


第一次看到泰亨哥的时候,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同学手机里偷拍的快餐店帅哥。


“听说他是因为陪朋友来征选被注意到的耶。”趁着南俊哥带人去放行李,号锡哥凑来我旁边咬耳朵。


他很好看吗?我歪歪头表示刚没看清楚,换来他一脸激动的说超级帅气。


号锡哥也很好看啊,我抿嘴笑,他还没来的及打上我的头,南俊哥就又领人出来了。


“我叫金泰亨,请大家多多指教哈。”


多年后封他为社交小王子的阿米们不会知道,泰亨哥一开始有多怕生。


低垂的头与怯生生的话音,配上还没完全长开却平添一丝青涩干净的容颜,他浅浅笑,和我对上眼,那一刻我才相信了号锡哥口中的好看。


鼻尖的小痣和懒懒的三白眼,高挺的鼻梁和柔和的笑,风发意气和娇气温柔在他身上杂揉,混合成金泰亨专属的,像躺在海边吹风睡觉玩沙踏浪那样的,明朗的少年感。


半夜起床在厨房遇到他,我尽全力不去看金泰亨宽松半敞的领口下白皙的风光,礼貌性点点头就想离开。他却咬着唇喊我:“柾国xi,能帮我拿个杯子吗?”


他好像很怕我会吃掉他还是什么的,在我弯腰拿新马克杯的过程中都没看我一眼。


“泰亨哥要冰水还是温水?”


“啊,因为是要泡着药喝的,所以可能要热水。”


开了灯我才注意到他微红的眼眶和太过苍白的脸色。


“OKOK,我帮你吧,药粉有拿来吗?”


金泰亨犹豫了一下,才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药包,和我说拿一颗就行了。我小心拿出胶囊转开,药粉撒入水中后用汤匙搅拌,抗生素的味道不好闻,但他好像已经习惯了。


递给他之后我看着金泰亨皱眉仰首毫不犹豫的喝下,又装了一杯温水给他:“我97的,泰亨哥叫我小国就可以啦。”


“小国?”他的唇角浮现出笑意,声音因为嚼着草莓软糖有点粘糊:“私下叫我泰亨就好,不用敬语。”


“欸?真的可以吗?”


“可以啦,我也只比你大两岁。叫泰亨就好啦!”


“泰亨?”


他小幅度的点了一下头。


“我陪你去睡吧?”


“欸?”


从金泰亨手上拎来杯子,我看他一瞬慌张的神情,有些得逞的恶趣味。按灭了灯我们并肩穿过走廊,投射入屋的月光把身影拉的很长,等他在上铺笑着和我说过晚安,我才终于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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